----记河南好人、共产党员退伍军人韦中原
■文/摄影/崔 耕 通讯员 徐田州 徐彦东
前言:人生的高度,其高低不在于官职的大小,也不在于金钱的多少,而在于他内心的品质和追求的境界。58岁的村民韦中原用他的一言一行,彰显着一位普通的农村退伍军人和一个共产党员的人生高度,践行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其貌不扬的韦中原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记者先前曾多次电话约访都未能如愿。采访他时,他正被开封电视台约访要给他拍一个专题片作为“感动中原”和“感动中国”人物评选的报送材料,这其实是一个很高的荣誉,居然也被他婉拒了。
好人品:普通农家挂满锦旗和奖匾
在豫东平原上,一户普通的农民家,屋子里竟然挂着引人注目的锦旗和金匾,上面写着“见义勇为,精神可嘉”;“抚弱济困,助人为乐”等美好赞语,显示着这户主人非同一般的气场,任何人看到了都会引起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几十年如一日,坚持做好事,不求回报,只是付出。他多次冒生命危险救人救火,也曾说服教育将要失足走向歧途的青年人重新走上正路,他也曾与骗子做过生死搏斗,不惧在见义勇为中负伤致残给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带来诸多忧伤和苦恼。
而他,只是一名年已半百,为救助他人身上留下多处伤疤和腰肌劳损的普通农民,普通的党员,普通的退伍兵。
他就是韦中原,家住河南省开封市杞县付集镇韦庄村,参加过对越反击战。他的爱人身患乳腺癌,为了给妻子治病他在医院花了巨额医疗费也未能挽回妻子的生命。在长达八年的治疗过程中他债台高筑,还坚持义务抚养着两个孤儿,多年来义务管理学校,看管着学校的大院。他不求回报,只是付出,每当他遇到需要帮助的人的时候,都会挺身而出。
好家风:十八岁就当上优秀生产队长
韦中原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农家,父亲是一位1935年参加革命的老党员,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并屡立战功,解放后退伍还乡多年连任村干部,被村民赞誉为“不吃老本的好干部”。父亲的言传身教,影响着韦中原的人生道路,养成了正确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1974年,18岁的韦中原被群众推选为生产队长,在当时大集体困难的环境下,他带领社员改变了生产队一穷二白的面貌,解决了温饱问题,摆脱了吃粮靠统销、花钱靠贷借的困难局面,因此被县里评为优秀生产队长。
在韦中原十二岁时候的那年夏天,他与小伙伴一起放学后下地时,一个小同学不幸落水被淹,眼看就有生命危险,大人都不在场,他不顾自己安危“扑通”一下跳入深水中。可是由于年小不懂救人的经验,他一下子被小伙伴死死的抓住了头发不放,韦中原一口气竟然把小伙伴用双手托出水面,在岸上的小伙伴们都呆了。等韦中原把落水儿童托上岸时他一下子倒在了岸边,因为他的脚被琉璃瓶子划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流个不止,水被染成了红色。小伙伴得救了,可韦中原却在床上躺了2个多月才康复上学,至今这个伙伴和韦中原一起长大,也学韦中原那样见义勇为,他常对中原说:“中原,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我也用被你救的这条命为祖国的大建设多做贡献!”韦中原听到这些话时别提心里多高兴了。
好战士:入伍就被人人夸
1976年,韦中原听从父亲的建议,积极参军入伍,实现了当兵的梦想。韦中原从小就有英雄情结,对董存瑞舍身炸调堡,黄继光奋不顾身堵敌人的枪眼,雷锋为人民做好事……这些英雄模范的故事,在他幼小的心灵中扎下了根,他发誓长大以后为国家为人民多做好事、善事,决不顾负党和人民对自己的殷切期望。
入伍到连队军训,无论多么苦,多么累,有英雄模范人物在心里做榜样,他都乐观向上,他觉的保卫祖国为人民服务不是一句空话,要学会真本领才行。军训结束,分到一个具有光荣传统的连队,他工作和学习都非常认真。一个星期天,他和战友在义务劳动,忽然发现部队附近,一户农民老乡家里失火了,烈焰腾腾,烟雾滚滚,他和战友们毫不犹豫地冲向火海。救人的救人,救物的救物,很快扑灭了这场大火,为当地老百姓减少了损失,而他的右手指却被木料压骨折,在营卫生所缝了好几针,左侧肋肩也受到创伤。后来和战友吏本政去南阳768野战医院经检查属肋肩组织损伤,医生建议要他住院治疗,可他争胜心强,坚持不住院,连队施工任务重,当天就要回连队,由于天色已晚,他和战友吏本政住进了南阳一家红旗旅社。他和战友正在洗手间刷牙洗脸时,有一个打开水的女同志,把热水龙头拧过了头,只见热水猛烈大量喷发,好多同志一时无处躲避,眼见多人有被群体烫伤的危险,情形非常危急,正在现场不远处的韦中原,见状毫不犹豫地就冲了上去,只见他一边靠近热水龙头,一边随手用自己的军衣蒙头,用毛巾裹住手,冒着被烫伤的危险,几经努力,最终把热水龙头拧上了,避免了一场事故,可他的身上却起了好多的热水泡。事后,周围群众围过来,纷纷夸他是人民的好子弟兵。
好标兵:不畏险多次救人
由于工作成绩突出,在部队韦中原被评为三学标兵、学雷锋积极分子。正当他信心百倍以顽强的毅力刻苦学习技术再次争当标兵,组织上吸收他为预备党员的时候,1979年一场自卫反击战打响了,为了祖国领土的完整,他参加了反击战。由于他在军训中学会了一些过硬的技术本领,被分到尖刀班。一次在执行一项特殊的爆破任务中,他被命为爆破组长,他站在爆破地点,刚刚点燃导爆索,从转弯处走来一位河口县农厂十一分厂学生陆正平,当时韦中原惊呆了,他是分头把守这个路口的,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不料他被乱石绊倒在地,当时他的两棵牙被磕松动,把舌头刺破,血流不止,他只好忍受疼痛,把陆正平拉到隐蔽处,刚到隐蔽处,只听一声巨响,乱石满天飞扬。如果不是及时把学生拉到隐蔽处,很可能就有生命危险,虽然这位学生幸免于难,可是韦中原却烙下了永久的伤疤,从那以后陆正平和韦中原成为了好朋友。
反击战在激烈的进行中,一天晚上韦中原和他带的新兵站岗放哨,战友求战心切,就隐瞒了正在发高烧的病情仍然上岗。战友是固定哨位,而韦中原是明岗巡逻哨,当韦中原巡逻到他身边时,只听这位战友说:“我坚持不住了”,说着一头栽倒在哨位上。韦中原见状,赶快给排长取得联系,排长立刻下令,由韦中原前去战前卫生所请军医急救,排长说,山高路险,路途又不熟,又有越军的特工人员不断出现,千万要小心,一定要注意安全,韦中原深知自己是一名共产党员,舍己救人是中华民族高尚的风格,接到命令的韦中原义不容辞,飞一般的速度前去战前卫生所请医生。山区小路荆棘丛生,崎岖难行,韦中原不慎跌进了一个隐蔽的山坑里。当时感到头昏眼黑,胸部有些刺骨的疼痛。他强忍疼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出了山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战前卫生所。因情况紧急,韦中原不顾自己的疼痛和军医还有一个卫生员三人快速回到出事地点,给战友打上退烧针,战友得到了及时治疗,战友得救了,可韦中原却因为没有及时接受治疗,自已留下了永久的胸背伤痛。
因家庭:优秀兵无奈退伍
韦中原在部队四年多次被评先评优,但在1980年却不得不选择无奈退伍,原因是他的妻子患上了精神病。原来,自从对越南自卫反击战1979年2月17日开战,3月15日胜利回归,由于国防建设的需要,韦中原所在的工兵一连在边防线持续了十一个多月,他的爱人听说他在前线非常危险的消息就心急如焚,几度精神失常,时哭时笑,继而癫狂,有一次夜晚上竟然放火烧掉了所有的家产,其惨状目不忍睹。在场的人无不落下了同情的眼泪。就在此事第二天凌晨,她不知是为了逃避现实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纵然跳进了本村地里的一口机井里,以企自杀,在井里已泡多时的她竟然奇迹般的被人救出,幸免遇难。
正当韦中原全家人处在惊恐忧愁之中时,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韦中原的父亲和岳父因挂念在部队的儿子和几次寻死觅活精神失常的儿媳(女儿)竟一病不起,不幸病逝。时隔不到三个月相继去逝两位亲人,他真的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此时的他只好要求退伍还乡。面对一个破败不堪的家庭,等他把家务事处理完好之后,他又感觉到太累了,当时的他一无住处,爱人还有病,外债累累,生活上更加困难了,多亏当地政府和众乡亲的帮助,让他从痛苦中打起精神,树立起克服困难的信心。乡政府的领导还把他和他的妻子安排到一家乡镇农场上班。妻子看到丈夫安全回来,心灵上得到了安慰,又随丈夫参加了工作,心情得到了好转。在韦中原经心照料下,病就逐渐好了,家里又响起了久违的笑声。
回家乡:助人为乐好事多
1981年,有一位叫韩治业的老党员突然患病,如果不及时救诊,眼看着就有生命危险。农村又没有医生,只有上乡医院,身边一时又没几个人,交通又不便。韦中原叫妻子照顾好病人,他快速回到离农厂不远的家里找了几个年青少壮的小伙子,搭好担架,抬着韩治业同志一溜小跑到乡医院。通过急诊,医生说,来得及时,如果晚半个小时,人就有生命危险,还好打上抢救针后不多时病人醒过来了,韦中原一棵悬着的心算放下了。他又立马转回家里通知病人的家属,此时的韦中原虽然很累,但病人被救了他心里总算舒畅了。数日后,病人好转出院和家人一起带着金匾登门感谢,此时的韦中原有说不出的自豪。
同年2月19日是李店村老古会。有一位本乡堤刘村叫刘得培的中年人,牵着一头大种牛前去赶会卖牛,刚走到徐庄西头,那头牛发疯似的把主人一头撞倒在几丈开外,摔在地上。当时主人还没来及起身,那疯牛又一次发疯似的长叫一声,如猛虎下山直扑主人。眼看主人就有生命危险,赶会的男女老少都吓坏了,韦中原正好上付集镇有事路过,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把自行车一扔大喊一声:“疯牛不要伤人”,那头疯牛好像听懂语言似的,猛的一抬头,韦中原迅雷不及,一个箭步,冲到疯牛的前边,双手抓牛鼻箕,当时他觉的全身有无穷无尽的力量灌满全身。韦中原猛的一翻,只听扑通一声那头一千多斤的大牛竟倒翻在地。众人刚把受害人抬到一边,此时韦中原可能是用力过猛,原先受过伤的部位有了剧烈的疼痛,他的手发颤,那头疯牛好像知道韦中原力量不足了,哞的一声惊叫,腾空站起,直扑韦中原,众人四处乱跑。韦中原怕到伤村民,就故意引那疯牛,韦中原前边跑那疯牛后边紧追不放,眼看疯牛就要抵着韦中原,他一个纵身跳上墙头,还没站稳身子,那牛一声怪叫把院墙抵塌了。韦中原又一纵身翻上麦秸朵上,那牛又把麦秸朵抵翻。那牛真是疯了,躲在一边的几个人说:“中原用棍把那疯牛打死算了”,当时韦中原想的很多,算了吧,也不知牛的主人如何,再把牛给他打死,这牛是他全家的家业。我们好事做到底,等那牛完全没有了野性,韦中原和众人把牛用铁丝拌住牛鼻子,送到刘得培家中,把牛拴好。之后韦中原感觉到全身无力,回到家里躺了几天才恢复了元气,但心里很欣慰。时过数年,如今刘得培已年过花甲,但他依然记得自己的救命恩人,逢人就讲“韦中原真是了不起的大英勇”。
2008年11月份,一天吃过早饭,韦中原上付集药店给患病的妻子去买一种抗癌的药。骑车刚走到东西大路时,听到身后的响声,一看一辆三轮车连人带车一下子栽到一丈多深的大沟里面,一家五口人全被压在车底下。韦中原把车子一扔,回头快步跑到跟前,纵身跳下沟,他用尽全身全身力气,猛地把车翻到一边,救出了一家五口人。两个儿童和两个青年女子由于救的及时都没有大事,而韦广超的妻子脸部朝下,因连人带车都压在她的身上,当时就奄奄一息了。嘴里、眼里、鼻孔里都是泥土。眼看着这位中年妇女命丧九泉,韦中原就先把她口鼻的泥土全都擦干净,然后他用了推拿、排气、换气的办法竟把一个在死亡线上徘徊的中年妇女给救活了。过路人看到都觉的惊奇。在众人的帮助下,他们一起把人和车辆抬到大路上,又叫来了120,韦中原这才松了一口气。可韦中原由于掀车时用力过猛,原先受伤的部位又疼痛起来,他药也没拿成,勉强骑电车回到家,在家休息了十多天才得以康复。韦广超和家人带着锦旗和礼品又放着鞭炮来答谢。韦中原看到锦旗上的“舍己救人、见义勇为、当代活雷锋”,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和欣慰。
持本色:做好事从不图回报
韦中原退伍回乡后,他几十年如一日地照顾患有精神病的妻子。妻子的病情刚有所好转,又患上了乳腺癌。他在供养自己儿女上学的同时,还承担起亲戚家两个孤儿的抚养重担。
就是在这样极端困难的情况下,韦中原依然保持着一个党员不居功的本色。生活中,他对妻子无微不至,对孩子尽己所能,对收养的孩子更是照顾有加。对身边需要帮助的人,他同样全力相助。韦庄村有一个叫韦强的青年,本想外出打工,挣点钱娶个媳妇,但因家庭屡生变故,遂心生绝望情绪。韦中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决定要帮助这个孩子。在小伙子痛苦绝望的时候,找到郑州的一个朋友,将韦强安排到一家酒店学习厨艺,并很快找到对象成了家。每逢年节韦刚强都会去看望韦中原,他还对媳妇说:“他就是咱们的恩人。”
本村有两个青年,他们有一次看到外乡人在内地做生意,动了坏心眼儿。韦中原觉察到两个年轻人想犯错误,心想决不能让他们犯错,走上不归之路。为了挽救他们,韦中原让爱人备上酒菜,喊他们来家里吃饭。几杯酒下肚,韦中原开导他们,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不能要,不能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害人害己。要为亲朋好友争气争光,你们两个心灵手巧,有把子力气,要凭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这才是中华民族做人的本色。两个青年人听懂了韦中原的道理,服服帖帖的说,我们以后以你为榜样,踏踏实实做事,永远不走歪路。后来,他们在韦中原的资助下购买掌鞋机,靠自己得双手走上致富之路。
韦中原以做好事为荣。1985年他曾与几个骗子做过生死搏斗,为当地老百姓除了一个大害;2009年在深水塘里救出杨庄村张兴普的母亲;2010年一个晚上,一个青年人喝酒过高,骑摩托车撞倒砖墙上,流血过多,休克。韦中原发现及时喊来医生抢救,挽回一个生命;2014年冬天一对父子开车失灵,连车带人栽入深沟,韦中原带头组织路过的村民施救。所幸的是,两人身体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韦中原连人带车拉到修理铺,维修车辆,父子俩非常感激。2014年6月份,一位80多岁老人骑电动三轮,由于路基不平,连人带车翻到大路上。韦中原听到身后一声闷响,回头看到人被叩到车下,急忙调转车头,上前施救。营救中,遇到徐庄村主任一起帮忙把老人救出,主任说天气炎热如果没有及时救治,老人恐有生命危险,并当场代表全村村民对韦中原表示感谢。
有一次,他在淮河医院陪护患病的家属,同病房冯姓病友胸部动了大手术,因便秘10多天解不下大便。而冯姓病友陪护的妻子胃口浅,在用器物剜大便时呕吐不止,韦中原让病友妻子离开,自己用手指把干结的大便一一抠出,病友顺利排出大便,韦中原为他擦净后,扶他回到病床,病友和妻子流着泪感谢这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男子汉。
每次别人向他表示感谢,他总是摆摆手。每当村民提到老韦不图名利做的好事儿时,韦中原总是说“我只是做了每个人遇见都会做的事儿”。
作为一个老党员,韦中原在村里的小学还领了一份特殊的报酬:一面写着“助学爱教 无私奉献”的锦旗。原来,韦中原的家和村中的小学仅一路之隔,他十分关心这些早来晚归的师生,主动担起校园清扫、厕所清理等脏活累活。每天放学后,他都会一一查看教室门窗是否关好,厨房炊具锅灶是否收拾妥当,水电是否关闭。深夜他不忘在校园周围巡查,看有没有安全隐患…韦中原用自己的汗水和辛劳,为学校带去一个安全整洁的环境。韦中原的家里备有多把雨伞,遇到雨雪天气,他背着小的、扯着大的,一批一批将外村孩子护送到家,韦中原的举动,感动了校长、老师以及一个个家长。学校要给韦中原报酬,他一口回绝,并说:“常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当个义务护校工友不是挺合适吗?并且我只是尽了一个党员的义务。”他的话感动了所有的人,学校也只好送给他一面锦旗作为“报酬”。提起韦中原,杞县十里八乡的群众都伸出大拇指:“要找活雷锋吗,我们这里有,他叫韦中原。”
如今家乡韦庄村学校师生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韦中原是一个活雷锋,每日做好事谁能说的清,他舍身救人数十条人命,皆都是快要死经救复生,若不信到他家查看访问,金匾和锦旗满屋争鸣,千人夸万人敬人人颂扬,鼓舞着无数人向他攀登”。
每当他看到所帮助过的人在为社会做奉献的时候,这一刻,韦中原心潮澎湃,眼含热泪,心中无比激动。
韦中原的妻子刚刚离世,说到自己的家庭生活他有难言的痛苦和酸楚。但韦中原在困难面前不会低头。他经常说,为了党和人民利益比他付出更多的更苦的大有人在。舍己救人,多做善事,才是中华民族的本色。自己的痛苦换来别人的幸福和快乐,这就是韦中原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和退伍军人的风格和精神追求。他立足平凡,却在成就非凡。于平凡的工作和生活中书写着非凡的人生。